陪葬金银是为了赈灾救人,但此事传扬出去势必遭人诟病,唯恐巴图鲁胡言乱语,长生急忙将其拖向自己的住处。

    “哎哎哎,我的神牛。”巴图鲁不放心火麒麟。

    “没人偷你的牛。”长生随口说道。

    虽然长生没招呼大头等人,四人仍然跟了上去,他们与长生的关系并不比李陈二人疏远。

    进门闭户,长生急切问道,“究竟出了什么事儿?别着急,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来时的路上抓了个哑巴。”巴图鲁说道。

    巴图鲁儿时发热烧坏了脑子,做不到精准连贯的表述,长生只能出言追问,“什么哑巴?”

    “赶车的哑巴,”巴图鲁说道,“老二老三走的时候挑了些会赶车的哑巴,他们应该跟老二老三在一块儿,结果他们却跑了,还带着金子跑了。”

    巴图鲁言罢,长生心里大致有数了,为了确保不走漏风声,李中庸和陈立秋并没有调动军队,而是选了一些哑巴车夫运输陪葬器皿,结果其中一名哑巴车夫却带着金子跑掉了。

    长生沉吟思虑之时,大头自一旁出言问道,“大爷,那个哑巴现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让我一棍砸死了,”巴图鲁怒目瞪眼,“他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一样,拼命的跑,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儿,我问他干了啥他也不说,支支吾吾的,分明是心里有鬼。”

    听得巴图鲁言语,众人尽皆皱眉,巴图鲁还真不是一般的傻,对方是个哑巴,他还嫌人家支支吾吾啥也不说。

    长生强忍焦急,耐性问道,“大师兄,你既然没问出什么来,怎么知道二师兄和三师兄出事儿了?也许这个马夫只是趁二师兄和三师兄不备,偷了点金银跑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,”巴图鲁连连摇头,“老二老三挑人的时候我也在,他们专挑那些有家有口的哑巴,还说这种哑巴不敢搞鬼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要是他俩没出事儿,那个哑巴肯定不敢跑。”

    巴图鲁言罢,众人尽皆点头,他的这个推断倒是很有道理,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?”长生又问。

    巴图鲁摇头,“不知道,他俩走了好久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哪儿遇到的那个哑巴?”长生再问。

    “在来时的路上,”巴图鲁抬手南指,“也该那家伙倒霉,我本来坐着神牛在天上飞,忽然尿急下去撒尿,让我给撞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哑巴的尸体呢?”长生问道。

    “扔那儿了。”巴图鲁回答。

    “扔哪儿了?”长生皱眉。

    巴图鲁说道,“山里呀,他本来在路上走,见到我之后往山里跑,我追上去问不出话来就把他打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能不能找到尸体?”长生追问。

    “应该能,那地方不难找。”巴图鲁说道。

    “离此多远?”长生又问。

    “好像有个几百里吧。”巴图鲁不很确定。

    见长生不再发问,一旁的大头再度问道,“大爷,哑巴偷的金子呢?”

    “我没拿,”巴图鲁说道,“他见我发火,就把金子拿出来了,想让我饶了他,他们肯定把盗洞堵死了,把我的兄弟害了。”

    长生心里拿不准,便征求几人看法,“你们怎么看?”

    大头率先开口,“我认为大爷说的有道理,二爷和三爷虑事周详,行事缜密,如果二人没有发生意外,赶车的哑巴担心事后追责,绝不敢擅自逃脱。”

    大头言罢,杨开三人尽皆点头。

    余一随后说道,“只是眼下咱们还无法确定他们是在押运的途中发生了意外,还是在搬运之时遭遇了变故。”

    听得二人言语,长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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