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张墨颇为惋惜,“你刚才若是打赢了他们以后就会省却许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长生不太明白张墨的话,疑惑看她。

    张墨说道,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人秀于群众必谤之,你刚才已经锋芒毕露,难免会招人嫉恨,倘若你刚才打赢了那十个同门,他们连嫉妒都不敢了,因为你高出他们太多,但你现在搞了个四不像,令他们错误的认为日后还有可能打败你。”

    听得张墨言语,长生恍然大悟,张墨的意思是人只会嫉妒比自己好一点的人,不会去嫉妒比自己好太多的人,他先前应该继续显露实力,彻底震撼一干同门。

    “都怪大哥多嘴,”张墨叹了口气,“好了,事已至此,不说也罢,动身之前还有半个月,你当勤加修炼,以便他日去到长安能够大显身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长生躬身应是。

    张墨转身想走,却突然想起一事,止步回头冲倪晨伊笑道,“三伊子,你终究还是慢了一步,捷足先登的是龙虎山,长生永远都是我龙虎山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言罢,展颜一笑,转身去了。

    目送张墨离去,长生收回视线,改道向西,

    倪晨伊仍然没有回去,跟着长生往西去,与此同时出言笑道,“张墨师叔担心我把你给拐跑了,故此才会给我提个醒儿。”

    “她说的没错,我永远都是龙虎山的道人。”长生正色说道。

    倪晨伊没接长生话头儿,而是出言问道,“你刚才所用的是什么武功?”

    “你想学?”长生随口反问。

    “不想,我只是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武功,心存好奇。”倪晨伊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是我自创的,”长生实话实说,“即便我有心传授给你,你也学不了,因为你的练气心法无法催动这种武功。”

    二人说话之间回到了长生的住处,倪晨伊既然跟了过来,长生也总不能不让她进门。

    长生照例挤奶喂马,倪晨伊有心帮他洗刷收拾,却发现屋内屋外都被长生打扫的非常干净,换下的衣服已经洗过了,她根本没什么可干的。

    长生喂马,倪晨伊就在一旁观看打量,“你这匹黑马为什么总是斜眼看人?”

    “它的眼睛天生有毛病。”长生随口说道,黑公子可观阴阳一事他不会随意告诉别人。

    “它已经长的很大了,可以开始断奶了,多饲喂些精料,半个月后应该可以骑乘。”倪晨伊说道。

    “若是没有什么事儿,你就早点儿回去吧。”长生开始撵人。

    倪晨伊不愿走,借故有药草疑惑向长生请教,长生耐着性子解释,最终还是借口要往山中练功,带着黑公子和那母羊出门,又将院门锁了,倪晨伊这才无奈离去。

    平心而论长生并不讨厌倪晨伊,但他也不是很喜欢她,也不是因为倪晨伊不好,而是他始终感觉自己在被倪晨伊牵着鼻子走,他什么也没干,忽忽悠悠的怎么就与倪晨伊变成了这种关系,而且是人尽皆知,这让他好生别扭。

    直到进入林下,长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,之前废寝忘食的苦练没有白费,武功终有小成,随着时间的推移,逐渐拾遗补缺,日夜勤修不辍,不管是身法还是武功都将越发熟练,直至登峰造极,炉火纯青。

    他虽然借口出来练功,却丝毫提不起兴致,将羊拴好之后便寻了处避风向阳的地方躺着晒太阳。

    他一直有躺着晒太阳的习惯,在王家夼的时候就有,不过那时陪在他身边的是温顺的老黄,而此时则是四处乱跑的黑公子。

    虽然在躺着,脑子却没闲着,他在想张墨先前所说的话,平心而论张墨说的是有道理的,如果他最后一场也赢了,会有一飞冲天,一锤定音的效果,以后谁也不会再将他视为对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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